“你!”蟋蟀有些受伤地看着他,“谁...谁是负担?我...我可能干了!你别瞧不起人!”
“好,待你长到我这般大时,再来北疆寻我如何?”兰舟看了他一眼,转头对长亭道:“大伙便拜托你了。”
长亭喉头一哽,知晓兰舟从小到大都极有主意,不是自己能劝住的,唯低声道:“你护好自己。我们来日再聚。”
兰舟笑着应下,“来日京城再聚。”说着,再无停留,抬步往门外去了。
“哎!等等!”蟋蟀拔脚便要跟上,被虫子和知了一左一右拉住了胳膊,“你消停些,莫再胡闹了!”
蟋蟀用力挣脱,哪抵地过两人的力气?只好不甘心地看着兰舟越走越远。
“好了,店里没别的事做了么?”刘管事在身后不满地训斥了几人一句。
没见站在大门口,将路都堵住了?
“是。”四人立时垂下了头,跟着其余小厮往二楼走。
一楼大堂里,楚玉凝被一个粗使婆子背在背上,白露青禾在身后扶着,往门前的马车走去。
大街的拐角处,兰州看着她被放上马车,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,这才将手中一直紧紧握着的簪子,放到跟前,宛如看着稀世珍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