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收买了,但我偏偏不告诉你名字!”
那鞑子首领看着永安王,嚣张地哈哈大笑,仿佛被锁住手脚的并不是自己,仿似自己才是这世间的主宰。
“呵!”永安王发出一声低笑,对一旁行刑的侍卫道,“让他瞧瞧咱们汉人刑具的厉害!”
侍卫领命称是。
每过一会儿,空旷的牢房里,便响起杀猪般的嚎叫声,和弥漫着皮肉被烤焦的糊味儿。
“你身下的坐骑可就是被这般活活烧死的。”永安王冷冷地看着他,对侍卫道:“再用些别的。”
“是。”侍卫说着,将端来一桶滚烫的上面漂浮着辣椒油等物的热水,将鞑子首领的头按了进去。
热水烫破面上的皮肤,被滚烫的辣子浸透,那鞑子首领刚张嘴欲呼,辛辣的气味儿滚入食道,刺激着口鼻,而他的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紧紧按着,动弹不了分毫。
那种痛楚,比之皮开肉绽的皮肉伤要痛苦万倍,加之口鼻被堵,呼吸不畅,简直比死更难受。
行刑的侍卫估摸着时间,一手提起鞑子首领的后颈,将他从桶里提了出来。
鞑子首领一边大口呼吸,一边猛力咳嗽,一张血肉模糊,面目全非。
他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