蟋蟀忽然新生一股无力感,丧气地将手松开。
三人步入帐篷,何伯宛如见到亲爹妈般,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薛永怡,哭天抢地道:“薛大夫呀,盼星星盼月亮,老头子可总管把您给盼来啦!”
说完,用力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。
蟋蟀被何伯这副模样弄得嘴角抽了抽,强忍着才没嗤笑出声。
“听闻二皇子伤重,小女特来看看。”薛永怡屈膝向何伯行了一礼。
“快来!快来!二皇子的伤还得指望您呐!”何伯情急地拉着薛永怡的胳膊,疾步走向榻前。
老远就闻到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,薛永怡皱着鼻子,走到近前,待看清病床上朱由旭的模样,瞳孔不由猛然一缩!
他整个人神情狰狞扭曲地躺在床上,目光暴戾地看着榻前围着的一圈大夫,“你们这群庸医,本宫左腿都感觉不到疼,如何就不能救了!定是你们心怀鬼胎,想要害本宫!”
而他裸露在外的整条左腿,已然变得焦黑一片!
薛永怡只瞧了一眼,便瞥过了眼。
腿上百分之八十的皮肉都已烧死,神经细胞都已烧没了,自然感觉不到疼痛。
“薛大夫,您医术高超,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