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头上什么都......”
“我皮糙肉厚的,早习惯啦!”蟋蟀咧嘴一笑,轻快地一甩马鞭。
马车一个摇晃,车厢里的朱由旭险些摔倒。
“作死的奴才!给本宫将车赶稳些!”车厢里传来朱由旭满含怒意的声音。
蟋蟀翻了个白眼儿,朝薛永怡努了努嘴。
薛永怡冲着他弯了弯眼角。
蟋蟀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,似乎今早的风不似平日那么冰冷彻骨。
此刻,山茵城的将军府里,被众人念叨着“身负重伤,昏迷不醒”的永安王正坐在温暖如春的内室里,陪着苏氏用早膳。
他用筷子挑着碟子里的食物,显得颇有些心不在焉。
原本他们半夜回来,未曾想过要惊动苏氏,然而楚玉凝必须得安置在内宅。
而内宅里的奴仆都是苏氏一手选就,各个对她忠心耿耿,先是楚玉凝的两个贴身大丫头,见楚玉凝昏迷不醒,身上还带着青青紫紫的伤痕,不知她发生何事,吓得六神无主,悄悄将此事告知了田妈妈。
田妈妈性子原就咋咋呼呼,便欲寻永安王问个清楚。
虽然她不过是一个奴仆,却是一手将楚玉凝奶大,且苏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