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一句话,使地他的心情忽上忽下,这要是个承受力低的,只怕早哭哭笑笑不能自已了。
何伯一脸奸计得逞地看着蟋蟀,脸上带着得意的笑,仿似用眼睛告诉他,老夫就喜欢捉弄人,怎么滴?
蟋蟀被目光看地热血上涌,恨不能一拳砸何伯头上,然他一个小兵蛋子,如何能对个老人家动手,唯有生生忍住,憋出内伤。
“说来老夫突然想起一事,兰少将许还不知晓吧?前几日,咱们王妃可是点了头,已经应允将凝丫头许配给二皇子为正妃了!”何伯戏弄完了蟋蟀,视线一转,一脸戏谑地斜睨着兰舟,打定主意要看他的笑话。
“什么!”兰舟果然不负众望,不顾胸口的箭伤和薛永怡再三的叮嘱,猛地从榻上坐起,双眸如鹰紧紧盯着何伯,“您老人家怎能拿郡主的婚事说笑!”
何伯面上神情不变,慢悠悠地捋着花白的胡须,满不在乎,一副欠揍模样道:“老夫确实喜欢捉弄人,你不信那就不信咯!”
兰舟抬手捂了捂剧痛的胸口,逼迫自己冷静下来,坐了回去,将毛毯盖在身上。
“蟋蟀。”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凝肃杀地可怕,“你可听说了此事?”
“啊?”蟋蟀惊慌地应了一声,眼珠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