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兰舟便转向那守门的小厮,“贵府究竟出了何事?竟容忍此等目中无人之人在府里横行?老伯爷身体有恙,难道舅老爷,舅夫人,老伯爷夫人也不管事了么?”
守门小厮哪敢答话,唯有低着头,装闷嘴葫芦。
苏宸娘这些日子被人惯怀了,哪里忍得下兰舟如此对他说话,不由恼羞成怒道:“忠义伯府的事,哪里又轮得到你这个身份不明的小厮于此指手画脚?还不把此人给我赶出去!”
随着苏宸娘一声令下,果有几个家丁拿着家伙上前,将兰舟团团围住。
“我可是亲自将拜帖交到贵府手上。阁下竟连永安王府的印信都不识得,还敢再次耀武扬威,既如此,我便代世子和郡主出手,好生教教你们做人的道理!”兰舟冷声道,挥了挥手,便有一灰衣暗卫出现。
兰舟低声对他耳语数句,那暗卫抱拳,领命而去。
待那暗卫离去之后,兰舟摆开阵势,道:“你们身为忠义伯府的家丁,竟然听一个来历不明女子差遣,完全不将忠义伯,老夫人,舅老爷和舅夫人放在眼里,这等无视主家之人,今日我便代我家主子,教训教训你们这帮刁奴!”
那些小厮原不过打算装腔作势一番,使得兰舟知难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