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岁的生辰?”
楚玉凝愣了愣,后点头。
“哇!”安哥儿哭地更大声了。
一旁皓哥儿见安哥儿哭地伤心,自个儿也跟着默默掉擦眼睛掉眼泪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楚玉凝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安哥儿,“阿姊生辰,安哥儿怎么哭地这么伤心?”
“安哥儿...嗝...一直记得...离开北疆的时候便记得...”安哥儿哭地直打嗝,断断续续说着,“皓哥儿说女子十五岁生辰...嗝...要办及笄礼...很重要很重要...我若是早些...早些说就好了...呜呜!”
及笄礼?楚玉凝嘴角笑纹加深,或许第一次,哪怕生母不在身旁,还是会从心底生出期待和新奇吧。
第二日因心中想着,及笄后,就可以与他定亲,又夹杂着丝丝甜蜜和窃喜。
而这一次,她是真没记起这茬来。
“哎呀!这可怎么办!”宁氏一脸自责,“近日府中忙地厉害,我竟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!”
现下天色已晚,筹办一个及笄礼,已不现实。
“舅母,您身子本就不好,这些日子里里外外忙碌着,我自个儿也忘啦!”楚玉凝一脸毫不在意地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