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,就气地把弓就扔了呢?
更让薛永怡大跌眼镜的是,他居然就此仰躺在草地上,用胳膊枕着脑袋,仰望着茂密的树梢发呆。
这般消极迎战,野训过后是要受到惩罚的。
他这是在做什么!
薛永怡看着这样的蟋蟀不由气不打一处来。
然而有觉得自己生这气有些莫名其妙。
就在这时,屋外响起“咚咚”的敲门声。
薛永怡抬眸朝房门看去,意欲将脑海里的系统关掉,忽然鬼使神差地在提醒框里输入蟋蟀的名字。
她迅速穿好衣裳,匆匆擦了把脸,来不及略施粉黛,便将屋门打开。
兰舟提着早膳,含笑站在门前,一眼扫过她,道:“今日怎生起晚了?”
薛永怡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“昨晚做噩梦了。”
兰舟笑了笑,扬了扬手里的纸包,往屋里走去,“来,用膳了。”
却是未曾过问她梦见了什么。
薛永怡掩上门,跟在他身后往餐桌走去,心里生出一丝阴郁。
虽然他们一起走过了三个多月近一百天的时光,虽然兰舟将她的一日三餐料理地无微不至,没到一处,总能将住宿,吃食料理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