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缘故,二人也不好冒然出声。
“是兰某对不住薛姑娘。”兰舟对着薛永怡的背影深深一揖。
“你确实对不起我!”薛永怡没有转头,只语气坚定道:“兰舟你听好了,你欠我的,生生世世都还不清!”说完这句话后,她看着蟋蟀,“你还不让路么?”
蟋蟀从未见过如此眼神犀利,陌生冰冷的薛永怡。
他可以对着温柔沉静的薛姐姐装疯卖傻,可以借助一生的伤痛,任性地对她表明心迹,却没有勇气阻拦此刻仿若身披满身霜雪,将所有人拒之千里之外的薛永怡。
他无力地垂下双臂,退到一侧,待薛永怡走过之后,闷不吭声地抬步追上。
他也不知自己要做什么,但就是打定主意,不能让她一个人就这样离去了。
不管她想去何处,做什么,他都该寸步不离地跟着她,这样当她终于撑不住,想要寻个地方,大哭一场,他才好将自己的肩膀借给她依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