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出口后,担心她不识好人心,现在看她明白自己的心意,虽然被拒绝了,也不见怪,开玩笑说:“承你叫一声姐姐,我一定不会笑你的。”
一时十多位闺秀各自忙碌。
颜宁要了笔墨,跑到皇子们这边,拉起楚昭恒,让他坐到一盆号称花王的姚黄牡丹前,拿起笔刷刷作画。几个皇子看她拉着太子作画,都走过来围观。
二皇子对楚昭业说,“三弟,果然还是太子更胜一筹。”
四皇子楚昭钰也笑着说:“往日都只见三哥,如今看来,颜家人还是颜家人啊。”
楚昭业对几人话语充耳不闻,只盯着颜宁的笔下,他从不知颜宁居然会作画,严格说来那样子也不算作画,有谁画画是落笔成线的?又不像简笔写意,她这到底是画牡丹还是画人啊?
其他姑娘们写完字画完画的,也过来围观。
虹霓和绿衣在边上帮着磨墨压纸,姑娘原本藏了一叠三皇子的画影,病好后都拿出来烧了。
颜宁也不管别人怎么看,只管看着楚昭恒画下去。
“咦?她画的大哥好像真人。”五皇子楚昭楠叫道。
的确,颜宁的画法根本不像是作画,倒像是在刻印一样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