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宁第二日,一到平时练功时辰就醒来了,虹霓连忙打水让她梳洗。
昨天吐了那一茬,颜宁脸上就显出几分憔悴来。
绿衣帮她梳头发,看她脸色都苍白了,“姑娘,船上也不能练武,要不您再躺躺吧。”
“绿衣,就帮我梳个辫子吧,我出去站一会儿吹吹风。”反正船上没什么人,颜宁懒得挽那些繁复的发髻了。
“绿衣,你还不知道我们姑娘啊。她不站到不晕船是不会甘心的。”虹霓看绿衣还要劝,拿了颜宁平时在家的练功服出来让她换上,笑着说。
绿衣也知道是如此,不再劝了。
颜宁穿着一身箭袖淡蓝绸衣,走出舱门,看到颜烈正在那站马步。她也不去打扰,自己走上甲板,站到左边船舷上,又开始看水看河上其他的来往船只。
颜烈看颜宁出来,吐纳收息后,走到颜宁身边,看了看她的脸色,“宁儿,你昨天晕船的厉害,我晚上来看你你都没醒,怎么一早就出来了?”
颜宁正看的头晕,听他说话,摆手说:“我没事!”说完却捂嘴跑回舱房,抓住痰盂又吐起来。
等她吐完,绿衣心疼的拿着帕子帮她擦脸,忍不住数落道:“姑娘真是,让您多躺会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