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全给自己喝了。
这边是个山谷,四面环山。那湖所在的地方,应该是山上冲下的水汇聚才成湖,然后哪座山的山底刚好有洞直通荆河。但是要从昨日的路回到荆河,虽然是近路,却是不现实,万一一个不好,被暗流吸住撞山壁上,可不见得有昨天的好运气。
所以两人商量后,还是选择翻山离开。
楚谟估计,只要翻过脚下这座山,外面山脚就是荆河边的官道,上了官道,找人送信或者拦个马车载一程都行啊。
所以,两人继续沿着上坡往山上走,只是下过雨的山路实在不好走,又湿又滑,一脚踩下去就沾一脚泥。
颜宁的绣花鞋已经看不出原样了,要不是怕路上有刺,她真恨不得脱掉鞋走。
楚谟又伤又病,更是走不快,五脏六腑好像移了位一样,痛得他不时停下。
颜宁虽然很急,可是看楚谟脸色苍白的强撑着,一路虽然没有关怀备至,但是也不催促,刻意放慢脚步。
路上要是看到鸟窝,她就爬树去掏,有鸟蛋就掏出来收着。
第一次看她那么利索的爬树,楚谟目瞪口呆,惊讶的嘴里都能塞下一个蛋了,到后来再看到就见怪不怪了。
颜宁对楚谟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