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接物有礼谦和。和刘莹一比,更是高下立现。所以都高兴让自己女儿上来攀谈。
颜宁以往只是不耐烦应酬,并不是不会。她对姑娘们常谈的针线女红话题不感兴趣,但是问起南州风土人情,话题一下就打开了。
酒席快到一半,颜宁忽然想起神医一事没有打听过,连忙叫来虹霓,让她去前院找墨阳,嘱咐颜烈一定要问问楚谟,最近会不会出远门。
一日寿宴忙碌下来,秦家的人都累坏了,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,王氏打发人收拾东西。
秦老夫人躺在松荣苑歇息,颜宁和秦婉如秦妍如也累到了,坐在塌边歇息。
秦妍如直说还好为了不招摇只设了午宴,这若还要弄戏台子什么的话,不是更累死人。
颜宁也觉得秦家这寿宴办的好,南州到底是镇南王府的势力范围,如今镇南王府看着式微,但是楚谟这个世子今年十五,也算成人了。大舅舅这个州牧若是设宴场面太大,有心人可能就以为是要和镇南王府叫板。
这样看来,外祖一家其实很懂得避其锋芒啊,为何要掺和到皇子选妃中去?
“宁儿,那刘家姑娘的性子,南州都知道,你别和她一般见识。”秦老夫人从秦氏的信里知道颜宁的性格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