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宁看大舅母还不说话,说了一声“慢着”,眼神示意了虹霓一眼。
今晚她带了虹霓和绿衣两人。
虹霓接到颜宁眼神示意,大声说道:“姑娘,南诏的奴才真好当。”
绿衣轻声细语地搭话:“奴才还有好不好当?你说说怎么个好当法啊?”
虹霓一开口,厅中静了下来,只有她和绿衣的声音。
“说话不要弯腰,告退说走就走。难怪听说那边是蛮人呢。”虹霓脆声笑道。
这话,等于是指着鼻子骂人了,那女官自然不能忍:“你一个奴婢,竟敢出言不逊!这就是大楚贵族之家的礼节和规矩?”
虹霓笑着回道:“我主家虽然只是公侯之家,比南诏皇室的规矩是大点。”
“满室夫人贵女,哪里有你一个奴婢说话的地方?”那女官呵斥道,又转向王氏喝问,“王夫人,你竟然纵容婢女辱我公主?”
“满室夫人贵女,你一个宫奴,哪来的资格说话?怎么?帮公主殿下传话,就以为你就是公主了?”颜宁不等王氏开口,抢先训斥,“见了州牧夫人,大楚两品诰命,竟然不用行礼?”
“我是……我是公主殿下面前伺候的。”
“哼!虹霓,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