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呀,带下去!”
雷明翰不再纠缠了,又转头向秦绍祖赔礼,“刁奴生事,辜负了秦州牧和州牧夫人的美意,本使万分过意不去。相信明日公主殿下若知道了,也会歉意。本使先代公主殿下致歉,改日再向贵夫人赔礼。”
那女官刚说了两句话,又被堵上嘴带下去了,这次更惨,雷明翰的侍卫可比秦府的婆子更粗鲁,名副其实的“拖”了出去。
“好说好说,雷正使客气了。”秦绍祖连忙回礼。
楚谟暗自摇了摇头,秦绍祖连找茬都不会啊,可惜了颜宁给他的机会。
陈侍郎背负什么使命,明眼人都知道,若是帮着他找南诏使臣的茬,处理的好,就是与陈侍郎交好的好机会啊,甚至还能在元帝面前记上一功。
陈侍郎也是暗自遗憾,他还打算趁机教训教训这帮南诏人呢,这秦绍祖,就这么过去了?不得不说,这雷明翰看人还是狡猾的,他若不是指名道姓说是对秦绍祖夫妇表示歉意,其他人可没秦州牧这么好说话。
既然秦绍祖都发话了,别人自然也不能再多话。
虹霓行礼告退,带着婆子们离去了。
厅里的官员们都赞叹秦绍祖夫人治家有方,身边一个丫鬟,当着满室官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