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南安侯?”颜烈听到这名字,没法装隐形人了,“那个酒囊饭袋有这胆量?”
不是他看不起南安侯,而是在南州这几日,听到的南安侯,真的是酒囊饭袋,贪婪胆小、欺软怕硬,好色成性。
估计南安侯做的最正经的事,就是生女儿了。
“未必是他指使的。但是,他肯定有干系,那人进了他府里是肯定的。”楚谟对这消息是再三确认过的,“不过,那太监进了侯府后,一直未再离开了。我已经派人盯着了。”
“难道要去搜一下才行?”颜宁皱纹思索。
“搜?宁儿,那是侯府,就算南安侯不算什么人物,没足够理由,也不能去随便搜啊。”颜烈提醒道。
“要搜得按个名正言顺的名头。”楚谟也赞同。
“我知道,放心吧,让我再想想。”颜宁点点头,又看看天色,“我出来有一会了,得先回去了,过几日能出门了,再细谈哦。”颜宁说完,向楚谟告辞走了。
“哦,好的,我尽快定日子,请你们出来游玩。”楚谟想挽留却没有借口,只好闷声嘱咐,“你自己要多加小心,这种投毒的事未必不会再来。”
“没事,我会小心的,谢谢。二哥,你陪楚谟回去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