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,因为要和南诏人打交道,所以,就请了。而且,对了,这人是春梦阁的秀秀给我推荐的。对,就是秀秀,她说这人是她的远房亲戚……”南安侯说的凌乱,可是后面,说不下去了。
他说的那个秀秀,后来不就是作为南诏密探被处死的?
陈侍郎不知那个秀秀的身份,秦绍祖在边上问道,“侯爷,难道您不知道,春梦阁的那个歌妓秀秀,正是南诏密探?她窃取大楚军情,被发现后,将她当街处死的?”
“本侯……我……”南安侯嗫嚅半天,却无法再说。
他知道啊!
当时他还挺可惜,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,就这么被处死了,感慨过“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”。
但是,秀秀死时,这个掌柜已经在自己府上做了两年了,他压根忘了自家还有一个掌柜,正是这个密探荐来的啊。
“侯爷,您知不知道这密信上,写了何事?”楚谟又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刘唤连“本侯”的自称都忘了。
陈侍郎默默的将手中的信纸递了过去。
南安侯看完全信,惊叫起来:“这……这不可能!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?我为何要做这种事?”
信的内容是说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