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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这也是老南安侯谨慎过头的恶果。
他当年知道儿子不成器,阮氏这个媳妇倒还清楚明白,就将南安侯府历代的账册和内外事务都交代给阮氏。
南安侯府的走私生意到了刘唤手里,其实基本停了,无他,因为这人没本事,手里还不能过钱。一有钱,包戏子、捧姑娘的事就来了,搞不好还抬几房小妾姨娘回府。
阮氏的本事在内宅,对生意这些到底不精通。又是一个妇人,不能抛头露面。
家里的掌柜下人里,老的走掉后,新的就没能找到接班的,有合适的看看刘唤这样,也不会卖力了。
所以,这几年,盒子里的账册其实没有多少更新。
但是,有了这些账册,就说明南安侯府与南诏是有勾结的。
那么,密信里的事,就有了可能。
南安侯有生以来第一次后悔,自己怎么不多看看书房呢?
孙嬷嬷在书房院门外看了两圈,又偷偷溜回去,向阮氏禀报了。
守在书房内外的侍卫们,倒也不拦她,看她往内院跑去,由着她走了。
“刘侯爷,这事,我们只能上奏我皇伯父,由他裁处了。”楚谟一脸遗憾的开口,又安抚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