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刘妃娘娘只是胎像不稳,哪来什么谋害?胎像不稳,你只管给她保胎,听她安排就是了。再说,都还未显怀,怎么知道是皇子?”楚昭业不慌不忙的说,“哦,刘妃娘娘找你诊脉,是想过几月让你看看是男是女吧?”
洪太医还是有点真才实学的,其中有一手绝活就是五个月后,他能从脉象看出男女。
“是,是,殿下……”洪太医不知道楚昭业到底要自己做什么,跟刘妃说胎像不稳,然后自己就帮她安胎着?照理说就算刘妃这胎是个男婴,也碍不着楚昭业这个成年皇子的事啊。
“洪太医,你只管去给刘妃好好保胎,你家儿子自然会长命百岁的。”楚昭业收起肚兜,显然,谈话已经结束了。
洪太医不敢违拗,失魂落魄的走出正院。
李贵送他们师徒离府,走到府门口,看洪太医还没回神,咳了一声:“洪太医,您这是怎么了?看着这么没精神啊?”
洪太医才惊醒过来,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振作起来,“没事,没事,刚才想事情出神了,让李总管见笑了。”
“好说好说,洪太医,这是我家殿下送您的诊金。”李贵递过一个荷包,又拿出几两碎银,递给那个小太监,“来,这是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