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说他们交不出住宿银子,人若是死店里又晦气,赶他们走。那个汉子在门口卖马,要卖一百两。被这镇上的一个无赖盯上了,死活只出一两银子。其他人想买,这无赖就叫人打闹,从早上闹到现在了。”
“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理?我们看看去。”颜烈最恨这种无赖欺人,挤开人群进去看看。几个颜府的侍卫连忙帮着隔开人群。
客栈门口的廊下,躺着一个面色泛着白色的男子,脸颊下陷,双目紧闭,好像已经人事不知了。
那人旁边,赫然是前几日路上遇到的那个赶车的北燕人,他一只手拉着马缰绳,瞪着站在面前的几个无赖,一手紧紧握拳,显然是克制着怒气,不想打人。
那几个无赖显然是讹惯人了,欺负人家一个外乡人还带着个病人,就在那嚷嚷不休。
孙神医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,“风寒入体,再不吃药,真要没命了。”
“你,大夫?”那大汉倒是眼尖,这么多声音里,居然还听到了孙神医的这句话,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无赖,跑了过来,“救他,马,抵钱。”他的意思是让孙神医救人,拿这匹马抵钱。
“这马是老子的了,你们是谁?”那三个无赖跟着过来,气急败坏的叫道,“找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