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他们府上?”元帝拿起陈侍郎的奏折,慢慢问道。
楚昭钰听了,有点略略不满。只是,在元帝面前,他也不能多言。
“是啊,当日南安侯府千金刘姑娘,在街上和舍妹起了冲突,要打舍妹,后来南安侯又出来拉偏架,草民不服,要和南安侯讲理,他就跑了……”
这话一说,在列的都忍笑忍的很辛苦,还有视线落到了楚昭晖身上。
楚昭晖听到颜烈说“讲理”,就肉痛,头痛,气的心口痛。
楚昭钰忍不住插嘴问道:“颜烈,你确定你是要和南安侯讲理?”
“对啊,父亲回京后,一直跟我说以理服人才是王道,所以,草民是想跟南安侯好好讲理,告诉他女孩子吵架,大人不要掺和。没想到他一看到草民,就跑了。草民急了,就追到侯府。”颜烈可不管别人反应,义正言辞的继续说道,“后来,就在南安侯府发现一个南诏人,那南诏人见到大家,居然咬舌自尽了。”
“你擅自跑进南安侯府?”楚昭钰将话题拉回到颜烈如何进侯府这点上。
“不是擅自啊,我让人通报了的。”颜烈心道,只不过门房都被我打趴下了。
“父皇,南安侯府发现南诏密探一事,儿臣觉得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