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“奴婢说……说……”
李贵抬手示意停下,走到屋门口,请示道,“殿下,您看……”
“打了几下了?”
“回爷的话,打了四十板子。”
“再打二十板子,要是还活着,就留下。”
“殿下,您饶了彩屏吧,饶了她吧!”刘琴只觉得惊惧交加,打在彩屏身上的板子,好像打在自己身上一样,听到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,她就不由颤抖一下。
在济安伯府时,她自然也看到过家中对犯错的仆妇行家法。只是,从未如此刻这样惧怕过。
听到彩屏招了,还要再打二十板子,她知道,楚昭业是决意要了彩屏的命,给自己一个教训了。
麻木地听着彩屏大声叫着救命,到后面声音渐渐低了,低了,她只觉得时间,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。
“殿下,六十板子打完了,这奴婢,还有口气。”
“那就让人带下去,等下你们听刘侧妃吩咐吧。”
前几日,听到三皇子跟人说“听刘侧妃吩咐”,刘琴觉得这是他看重自己的表现,有时,会想,或许,他其实是喜爱自己的。
现在,再听到这句话,她只觉得一股寒意,地上石砖的寒意,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