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头发也快要掉光了,愁的。
楚昭晖因着工部尚书的话,在朝中声望跌了不少。
可是,朝中的事,柳贵妃就算想使力,也无从着力。
她找了楚昭晖进宫来说事,楚昭晖怒气难耐,说起元帝又训斥了自己的事。
看楚昭晖一脸气不忿的样子,柳贵妃到底是跟着元帝多年的老人,知道他的性子,“晖儿,你父皇骂你,你不要跟他顶嘴!好好认个错,毕竟驳回工部尚书修堤的事,早有惯例。”
“母妃,您不知道,我跟父皇说了惯例之事,父皇竟然……竟然说我刚愎自用,不知灵活变通,让我向楚昭业他学着点!”
对楚昭晖来说,被自己的父皇怒骂还可忍受,但是,要他向楚昭业学,这一点,实在欺人太甚!
“圣上说了这样的话?”柳贵妃惊怒之下,站起了身,满头珠翠晃动。
即使是私下无人时,柳贵妃也总是一身锦服、珠翠满身,打扮地通身贵气逼人。
“是!父皇说我大事做不了,小事不肯做,好高骛远,辜负了他栽培的一片苦心。”
“栽培?圣上真的这么说?”
“母妃,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!”楚昭晖气得拿起桌上的茶,几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