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喃喃抱怨了一句,想到楚昭晖着急上火的样子,又叫宫人去二皇子府上,送些补品。
做完这些,她一个人单独待在殿里,刚才楚昭晖说的元帝指责的话,又浮上心头。
他怎么能这么说晖儿?
难道晖儿不是他生的吗?
她的心腹太监——栩宁殿总管太监安禄,看柳贵妃默不作声,上前劝道,“娘娘,二殿下也只是一时心急,您也不要过于忧心了。”
“我哪会不知道他的脾气?这都是我这做娘的没用,连累了他……”柳贵妃忍不住抱怨起自己来。
“娘娘对自己也太苛求了,为了二殿下,娘娘这些年何曾少操过一分心。”安禄劝慰道。
“操心有什么用?这么些年,他过得委屈。都是因为他不是长子,不是,哼!”
“是啊,娘娘,奴才都替二殿下委屈。这么些年,太子一直卧病,二殿下跟着圣上,多少辛苦。”安禄一脸赞同地说道,“没想到,连三殿下,都受褒奖了。二殿下就是被困住了手脚,处处受太子压制着。不然论文论武,哪样不是皇子们里出类拔萃的?”
被太子压制着?
柳贵妃的脸上,闪过了一抹阴狠。
“说起来,奴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