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府的东西。”
“是吗?封先生,李祥还有口气,要是再受刑,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了。不过,也没事,李贵死了,还有石板巷那个老婆子。”
听到石板巷那个老婆子这几个字,地上的李贵像说话,可是除了喉间的咯咯声,再没别的声音。
封平死死咬着嘴腮里的软肉,只觉得血气在嘴里翻涌。这半个时辰里,他除了开始挨了鞭子,后来,就只被这样吊着。
李祥叫着他没有背叛王府,叫着封平没有问他王府的事,求楚昭业放了封平和大娘。
“既然你要求情,那就代他受刑吧。”楚昭业漠然地说了一句。
于是,每次李贵木然地要封平交东西,封平拒绝了,就会看着李祥受一次刑。
那还是个孩子啊!
他大力地挣动起来,“你们给我上刑,有种给我上刑吧!”
“封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,您可是客人,哪有客人受刑的道理。”李贵还是不慌不忙地说着,语气客气而有礼,好像地上的李祥,与他毫无干系。
“李贵,他是你徒弟啊,他真心感激你,说为了你,也不会说任何三皇子府的事。”封平对李贵大叫道。
“奴才竟然带了这种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