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匹马,这一路疾驰,很引人瞩目。现在,也顾不上掩盖行踪了。
颜宁出了京城,想起皇觉寺,连忙吩咐侍卫去皇觉寺给楚谟送信,“你告诉楚世子,务必将上山进寺的路都派人看守了。”
那侍卫领命而去。
孟秀不知皇觉寺之事,看颜宁路边停留,只是着急,“姑娘,我们快些赶去兖州吧。”
“好。”颜宁应了一声,跟在孟秀身后,往兖州方向跑去。别说孟秀心急,就是她自己,也恨不得插翅飞到兖州去。她不能去抓个太医一起上路,孙神医又喜滋滋的拿着缠绵解药,回南州了。孟秀说父亲性命无碍,但是没有亲眼见到,她怎么能放心呢。
颜宁在带人赶路时,颜烈这边,却被困在了兖州州牧府。
兖州现在正是五月末,天气有些干燥。
各地州牧府本有定制的,可林天虎在兖州做州牧已经十来年了,州牧府也显然是一再改建。现在这州牧府,占地不小,园内还遍植花木,在这北地,居然硬生生有置身江南之感。
可是,景致再好,颜烈也无心观赏。
他绕着州牧府的院墙,慢慢走着,希望能找到个无人把手的缺口,可以出去。其实,他自己也知道希望渺茫,这几天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