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。
颜宁也在城楼上挥剑杀敌,身上,也分不清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。
安城的少壮,不少都来到这里帮忙,城破,家园也就不在了。
只有北燕人换人攻城时,城楼上的士兵们才能搬运伤兵和满地尸首。五千人,一夜过后,几乎折损了一半。
“姑娘,守不住了,属下带人,护您先走吧?”孟秀跑过来,一脚踢翻了一个北燕士兵,在颜宁身边大声喊道。
颜宁摇头,“孟秀,走不了了,你看这四周,哪里冲得出去?与其死在逃的路上,我宁愿与安城共存亡!”
孟秀听了她的话,四下打量,这可能怎么办?老爷和二公子怎么还不来救援啊?还有吕参将,怎么还没回来?
“姑娘,你看,又是北燕军,是那个燕东军,不对,是苏力红!”孟秀指着城楼下一个刚刚走上来的将领,吃惊地喊道。
颜宁转头看去,果然是苏力红。
他一身甲衣也是染血,看来,也是经过一番厮杀的。
颜宁看向他时,苏力红在拓跋焘的提醒下,也抬头看了上来,城楼之上,红衣银甲的颜宁,分外显眼。
“主子,那是颜姑娘。”拓跋焘说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