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证据了。”这么久,都没接到楚昭恒和楚谟有信传来,颜宁知道,楚谟肯定是没在皇觉寺堵住楚昭业现行。
自己从京城赶到兖州,都能只花了两日,楚昭业在得知楚谟到了皇觉寺后,也可以火速赶回啊。
“早知道,我们就在兖州内外布防。”颜烈更是后悔。
颜宁看颜明德消瘦的脸,鬓边甚至多了白发,不想让他们担心,只好故作胸有成竹地道,“父亲,二哥,快些吃饭,我们见机行事,如今人都抓住了,还担心什么。”
颜烈觉得有理,埋头猛吃。
颜明德思虑半晌,不忍辜负颜宁的孝心,也夹菜吃饭。
第二日一早,颜宁还来不及带人去林府,城外飞马来报——钦差来了。
颜明德连忙带着军中众将,摆开香案,迎接钦差和圣旨。
颜宁不是军中官职,当然不能去前面露脸,只好待在行辕听信。这种时候,她也不好带人去搜林府,这种时候来的钦差,万一是楚昭业的人,自己不就平白送上跋扈无礼的罪名?
她耐着性子等信。
没过多久,颜明德陪着钦差和钦差卫队来到州牧府。
颜宁站在一角,居然都不是生人,钦差还是礼部陈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