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感慨道。玉阳关战事,他也听说了。六十万人对抗百万大军,还能守住城关,真是不易了。
“何止不易,能活着回来都是侥幸了,多少人没回来,徐阳就把命交代在那了。要不是致远来得及时,估计我们全得完蛋。”颜明德直率地说。
两人边聊边说,进了城中,颜明德送镇南王到了别院门口,镇南王看到别院门口挂着的素色灯笼,一声长叹。
颜明德顺着他目光,也看到了那两盏灯笼。因为元帝驾崩,城中如今还在国孝中。两人想到元帝,心中有些怅然。才两年未见,京中已经物是人非。
楚洪心中的感觉尤其复杂,他卧病多年是拜元帝所赐,但是少年时,他在京中又得元帝照顾良多,心中五味杂陈,一时也不知是恨是悲。
颜明德将镇南王送到王府别院后,先告辞回去了,“改日来我府中喝酒!”
镇南王也没多虚留,回到王府,梳洗过后,也顾不上歇息,叫楚谟叫了过来,“你私自带兵去玉阳关之事,圣上真的不追究了?”
“父王,我信里都说了。圣上是在早朝上当众说的,以后自然也不会追究了。”
镇南王觉得有些不可置信,当初楚谟私自点了二十万大军,一路北上到玉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