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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吹吹打打,花轿摇摇晃晃。
颜宁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回坐轿,她只觉得自己要被颠地吐了。
终于,就在她觉得快要忍受不了时,听到边上有人叫着“到了,到了”,颜宁不由长出一口气,幸好到了。她若是坐花轿坐吐了,估计是古往今来第一狼狈的新娘子了。
隔着红盖头,也看不到外面什么情景,颜宁只感觉眼前红光一亮,应该是轿帘被掀起了,随后,一根红绸递到了自己眼前。
颜宁抓住这段红绸,走下轿子,差点踉跄了一下,绿衣伸手扶住,另一只手也一把扶住了她的手臂。
颜宁垂下视线,透过红盖头边缘,看到一双不算白净的手,倒是有伤痕。也是,从小练武,又是沙场征战的人,就算长得再细皮嫩肉,哪可能真的就是细皮嫩肉啊。
颜宁心里滑过这个念头,随后,那只手放开了,手中的红绸被扯了一下,她跟着红绸往前走。
长公主成亲,要不要盖红盖头啊?颜宁觉得盖着盖头,走路都不方便,心里不停地东想西想,一边像个牵线木偶一样,被绿衣扶着,跟着往前走。
然后,随着一拜天地的喊声,她就看到身边多了一个穿着红衣的身影,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