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上其它，方扬点头道：“对，我就是，病人伤的严重吗？”
大夫说：“病人的伤势还算是稳定，不过颅内压偏高，伴有脑震荡，颅内有淤血，要开颅止血，取出血块，进一步检查有没有损伤大脑。如果你同意我们的治疗方案，那么就请在这上面签字。”
方扬没有看，而是追问道：“那会不会有生命危险？”
大夫安慰道：“你放心，病人的生命体征还是非常稳定的，如果恢复的好，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现在唯一担心的，就是受伤太重，或是之前受过什么重大的刺激，就算是手术成功，病人在潜意识中不愿意醒来，就比较麻烦。
也就是说，手术后三天之内，要是疯人无法清醒过来，那么，你就要有心理准备，有很大的几率，成为植物人。”
“植物人？！”这绝对不是方扬想要的结果。
大夫分析道：“你不要着急，只是有一定的可能性，并不是说肯定会生。里面还在准备手术，你看要不要签字？”
“签……”方扬有些茫然的在家属栏上签下自己的名字，大夫立刻转身体重新进入手术室。
没想到本想帮楚冰清了结一个心愿，结果却出了这么大的差错。明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