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了？有什么事？”
方扬问“你和吕瑞是同学？了解的多吗？”
“吕瑞？你怎么突然对他这么感兴趣了？”
听到方扬的问话，刘飞虽然有些奇怪，不过还是回答道“我们都是政法大学一期毕业生，上学时还是一个寝室，关系还不错。
只不过毕业之后，吕瑞家的路子硬，直接给安排到了省里，后来的联系少了。除了看新闻，恐怕并不比你知道的多。怎么了？”
方扬小声说道“我有足够的证据，可以证明吕瑞可能是间谍！至少向两个势力出卖国家重要机密！”
刘飞手一抖，杯中的茶水洒出来都完全顾不上，吃惊地问“真的？这话可不能乱说，要引起地震的！”
方扬二话不说，取出一个内存卡递给他“安在你的手机上，用耳机听。”
刘飞胡乱地擦了把手，小心地接过内存卡，安在自己的手机上，戴上耳机，按下播放键。
音频的时间并不长，是汉斯和章木夫杰两人的供词节选。内容大同小异，都是和吕瑞有关。
听完之后，刘飞的表情异常严肃“方扬，这两个人是什么人？”
方扬说“一个叫汉斯，表面身份是江北大学的藉客座教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