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万m刀。”
克丽丝眼睛中的光亮顿时黯淡了下去：“才一百万，差的好多……”
方扬对克丽丝的表现也是醉了：“拜托，也就是我脾气好，要是换成别人，就你刚才这句话，可能连一毛钱都拿不到！”
克丽丝连忙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只是感觉和想要筹集的数字差的太多，心里着急，请不要介意。”
方扬：“如果介意，我就不会和你这些，直接开车离开了。上车，带我去你的公司。”
克丽丝想了想，坐上了车，在自动导航上点出了公司位置，竟然已经到了地图的边缘，怎么看都是荒凉的角落。
路过一家大型超市的时候，方扬直接下车买了一堆水果和蔬菜、肉类，后备箱装不下，就把宣传页全都丢进了垃圾筒。
克丽丝当时就炸了，尖叫道：“你这是干什么？！那是我的东西！”
方扬抖着手中的宣传页：“还留着这东西干什么？丢人吗？如果你到时候还想发，那么就去多花点心思，印点上档次的。
起码那样的话还有人愿意看一眼，这种和街边的商店打折，批发洗衣发水的传单有什么区别？丢人不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