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仿佛没有发现他一样,连头都没抬,依然在那里嗒嗒地抽着旱烟,闪动着规矩的节奏。
老人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,抽了多少。他手的铜烟袋锅,头上已经烧的通红,像一个太阳。
方扬一直等到老人的这一袋烟抽完,才缓缓开口:“你是来找我的?”
布衣老人还是没有抬头,慢慢地从腰间已经熏的发黄的烟袋里取出烟丝装上:“你呢?”
方扬问:“为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?又是代表哪一方面?”
老人动作熟练地装好烟丝,取出两块火石,连续打了几下,一点火星落在干燥的烟丝上,再次点燃。
方扬发现老人的手很大,很稳,上面布满了老茧,非常有力,一看就是外功高手。
深深吸了一口旱烟,老人终于抬起了头,露出如同岩石般粗糙的面容:
“我叫什么,自己也记不清了。认识我的人,都叫我云老怪,你也可以这么叫我。
这次来江北,我是想劝你,不要再去qh。如果你肯答应,那么我立刻就走,以后都不会再出现。”
方扬眼睛微微眯起:“对不起,我不可能答应你。去哪儿不去哪儿,是我的自由,轮不到别人给我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