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演场戏。”
“噢?演场戏?”苏寇夜有点纳闷了。
“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望城的法律,每一条我都是深思熟虑的,也都是有漏‘洞’可钻的。”
“法律其实不重要,重要的是让民众心服口服啊。”
“没错,所以大家要演一场戏。”丁‘蒙’笑了笑。
第二天上午9点,望城中央法院准时开庭。
陈名律师和他带领的律师团受被害人的父亲所托,作为控方律师。
丁‘蒙’穿上了正装,作为余韬的辩护律师。
蔡华刀为了避免尴尬,选择保持中立,坐到了听审席上。
一开始,如大家预料的那样,各种各样的控诉席卷而来。
“受害者房间的‘门’上、‘床’上、以及所穿过的内‘裤’上都有余韬的指纹。”
“受害‘女’子一共遭到至少两次以上侵犯,下体撕裂严重。”
“最为让人愤怒的是,受害‘女’子的颈部、腹部、‘胸’部被刺了共计21刀,罪犯的行为十分凶残。”
随着律师们的控诉,台下的民众们纷纷喊起来。
“判死刑,判死刑……”
“先阉割,再判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