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病?老跟我们玩阴的,这仗打得一点都不爽。还不如跟鳌烈打,至少打得能够痛快。”
汪双笑着回道:“这群人的总体实力比鳌烈他们弱得多,所以他们不敢硬碰硬,而是采用拉锯战、消耗战、伏击战、甚至是游击战来损耗我方兵力。”
“汪双小儿,你特妈笑什么笑?”
“没笑什么,只是我觉得如果你们心态再不调整起来,我方的情况只会越来越糟。”
“汪双,你敢损我?找死啊!”夏侯霸也是一个非常暴脾气的人。
“好吧,我闭嘴。”汪双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好了,我一天没好好吃东西了,赶紧给我弄些吃的。”夏侯霸喊道。
营寨内的伙头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忙碌过,他们没有一刻休息,不停做食物送入啸天的军帐里。
夏侯霸的饭量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:比猪还猪。
啸天的内心也十分嫌弃:这夏侯霸太特妈能吃了,一直吃了一个小时,绿笨猪都被他吃掉了三头。要知道,一头绿笨猪可以足够供50名士兵饱餐一顿。
夏侯霸吃饱之后还不停打嗝,那惊人的口臭充斥着整个军帐。汪双被熏得差点流出眼泪,而啸天则一直强忍着,还挤出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