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溅射数丈。
“我让你说话了吗?”冷鹰收回前肢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杀人,可出奇的是,他竟然没有一丝的不适,心里反而有种淡淡的兴奋——这是一言决人生死的权势带给他的兴奋。
望着那颗落地的脑袋,在场所有人心里发寒——自誉为战神级的人类强者,他们看不清冷鹰是如何挥前肢杀人的,尤其是无论怎么看,冷鹰的前肢够不着死者啊——两者相距近二十米,那对寒光闪烁的前肢,才多长?
少伯同样发寒,不由停下了诉说,惹得冷鹰皱眉道:“继续说!”
看到冷鹰不满,少伯急忙继续诉说,可能是被冷鹰气势所骇,他不敢添油加醋,只能尽量不带个人色彩的详细诉说。
“也就是说,这是一场叛乱喽?”冷鹰听完后直接下了结论,但这个结论却让所有参与者不由跄踉,瘫软在地。
有人失声叫屈:“冤枉啊神使,我等也只是奉皇命为之啊!”
“是啊,是啊,神使明鉴,我等只是遵从皇命!”
冷鹰不理这群叫屈的人,冷漠的问少伯:“有谁参与了作乱?给我指出来!”
少伯毫不客气的一一指出,在指到遂周的时候,少伯特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