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公鸡,一脸骄傲。
“你这个货,别一脸贱笑,你刚刚说了啥就把人忽悠走了?”
余飞好奇的问道,其他人也都伸长了耳朵,只有周围的村民一脸懵逼,有些知情之人又开始八卦余飞的承诺了。
“嘿嘿,过来过来。”
孙赖子贱笑一声,让大家把脑袋都凑了过来,然后小声的解释了起来:“我就是给他说,这事不能宣扬,要悄悄的发财,打枪的不要,不然让余叔知道了,肯定不愿意,可能就要泡汤了,等到时候水到渠成了再炫耀。”
众人听完,都一脸佩服的看着孙赖子,还是他的脑子转的快,王大锤的父亲就想着白白占便宜,听到可能坏事,当然就老老实实的离开了。
愚昧让人贪婪,而愚昧又让人处处受制,王大锤的父亲,空有一腔野心,却毫无能力,胸无点墨,还做着空手套白狼的美梦,真的很可笑。
王大锤有点尴尬,遇到这样一个父亲,着实有点丢人,可是他这个做儿子的,又不能把老子怎么样。
“余哥,对不起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王大锤看着余飞,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,虽然他一根筋,但是不傻,他被夹在孝与义之间,也很为难,余飞为了他忍气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