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在余飞疑惑的眼神中,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医院。
“刀疤,你说他们两个到底要干啥?”
目送两人离开,余飞转身走进刀疤的病房,对着刀疤问道。
“你真想知道答案?”
盘膝打坐的刀疤睁开眼睛,一脸坏笑着反问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余飞琢磨不明白,按理说这两人应该想法设法的各自粘着自己,可是却天天将他晾在一边,她们两个形影不离,这非常不合理。
“可能两位大嫂在磨合关系,培养感情,顺便讨论一下正房和偏房的归属问题。”
刀疤摊摊手,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他这几天是看的明明白白。
“滚犊子,你以为我是老地主啊,还正房偏房,你咋不说三宫六院呢?”
余飞根本不信刀疤这论调,现在是新世纪,余飞接受的是新的教育。
“在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,谁想娶几个娶几个,全凭个人能力和魅力,大家看对眼了就在一起,只要你能够养活得了。”
刀疤耸耸肩,仿佛他和余飞没有生活在一个世界一般。
余飞无语了,刀疤一些做人的原则和言论,的确和现在主流的思想大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