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岁之后,身上就长出一层层类似于蛇皮一般的东西,八岁时,便已经遍布全身,现在到了冬天,竟然还会进行休眠……他,简直,简直就像一个……”凉女一震,颤抖地说不出话来。“然后,村里那些愚昧之人,便宛如瘟疫一般躲避着我们,好似我们就是那洪水猛兽,哪怕是出去走一趟,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,这样的生活……究竟何时是个头啊……”似是想起什么悲伤的事儿,凉女再次啜泣,心中对某个身影的恨,更加难以磨灭。
“像蛇?”冷自扬皱眉,接下凉女的话,安慰道,“这种情况,我记得88年在英国也生过,曾经还惊动了世界,现在我已经找到了针对这种病症的专家,相信,要不了几天他们就到了。到时候,想必小侄儿,也一定会安然无恙。”冷自扬认真道。冷鱼,是他哥哥,冷自练唯一的根儿,说什么,他也得替他保住这根苗。
其实,他与冷自练并无任何亲情可言,冷自练的父亲与自己父亲是忘年之交,后来,其父早死,便是母亲照料着他们。经常接济着他们,可以说也算是冷自练半个娘了。两人自幼是玩伴,关系好的简直穿同一个裤子。
一念至此,冷自扬不禁叹气,似乎有些感念过往烟云。
“呼……”冷自扬沉沉叹息着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