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话,柳氏朕欣赏你的性子,不然今天朕也不会将你招进宫里了。”
柳珂不知道皇帝要说什么,只是皇帝说一句便应一句。
现在皇帝还没有说怎么处置柳家,便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。
“多谢陛下的信任,虽然臣在朝中无足轻重,但是一定竭尽所能誓死孝忠陛下与太子殿下。”容熠在皇帝的面前很少像这样一本正经的自称“臣”。
皇帝见状,自然很是欣慰。
“你=那你来说说应该怎么处置他们这些结党之人?”皇帝眼睛看着容熠道。
容熠低头沉思了片刻,拱手道:“回陛下,以臣的愚见,此事决不能轻饶,历来结党是朝廷的大忌,对于擅自结党的人,若不严加惩处,定然不能起到威慑的作用,以后朝中大臣必然有恃无恐。”
皇帝听了容熠的话之后,微微点点头,表示认可:“你很好,没有因为此时牵扯到了安庆郡王和柳家便徇私替他们说话,接着说。”
“多谢陛下首肯,臣只是就事论事,朋党是朝廷的大害,决不能姑息,只是若是都要治罪的话,怕是这朝堂之上十之四五都要下狱,那便没有替太子殿下办差的了。”容熠说到这里之后,顿了顿。
皇帝披着衣服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