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烨暗地里派人将驻京的左右两大营中所有的高级将领都查了一边。
总统领岳歧峰的人际关系比较简单,与之接触的都是军中之人。
左前锋统领石虞也没有问题,右前锋统领萧熊只是个酒色之徒。
唯一可疑的便是岳歧峰身边的前锋参领胡刚。
他这段时间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,这个女人的行踪颇为可疑。
容烨听了回奏之后,心里很是恼火,道:“什么叫行迹颇为可疑?”
“此女子常用信鸽与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人联系,臣等截获了一只信鸽,将此信带了回来。”来人说着便将截获的信呈了上来。
容烨拿过信条看了一下,上面是空白一片,什么都没有。
他放到鼻下闻了一下。
在他身边伺候的太监赶忙道:“陛下且不可冒险,万一这纸上有毒就麻烦了。”
容烨一摆手道:“无碍的,朕心里有数。”
他说完此话之后,轻笑一声道:“将烛台端过来。”
掌灯宫女忙将烛台端到了容烨跟前的御案上。
容烨拿起手中的信条靠在烛火上烤了烤,不多时,上面的便显现出字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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