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琇听了贾玉梅的话之后,朝跪在地上的贾南秋看了看。
见贾南秋笔直的跪在地上,眉目低垂,文文静静的没有丝毫要辩解的意思,心里不由得暗叹,是一个沉得住气的。
倒是岳明有些不忿的道:“你要是好好的问,谁耐烦跟你生气,你一进了贾姐姐的房间是怎么讥讽她的,要不要在皇后面前说一说?在场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听到了,你那样子哪有一点儿大家子的样子。”
段玉梅被月明明咄咄逼问,脸上挂不住,强辩道:“谁讥讽她了,我不过就是看着她房中的摆设太寒酸说了两句而已,我可是实话实说,谁讥讽了。你一个武将的女儿,整日不是打拳便是练武,知道什么是讥讽,真是好笑。”
“行了,别吵了!”石琇厉声呵斥了一句。
这听现在裴玉梅在她跟前说话的语气,便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。
像裴玉梅这样的女人,一开口不管说什么,就单看那神情,便会让人厌恶,岳明这样的直脾气自然受不了。
石琇没有再往下问,道:“哀家知道你们都是在家里娇养惯了的,但是进到了宫里,便要将在家里的那些骄纵都收起来,准确的说你们现在还不是后宫的女人,所以哀家不便发罚你们,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