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接过来,依旧拿着他那个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烟锅,吞云吐雾着:“吃了几十年了,吃惯了。让我吃些小这个玩意,还真不得劲。”方永寿因为一直下地干活,风吹雨淋的,还不到五十的他却看起来头发花白,时间的沧桑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沟堑,两只手也是满是老茧。
方锐知道父亲虽然不抽,但是对于这种卷烟还是很喜欢的。因为在他年轻的时候这东西可是个稀罕物,没几个人是能抽得起的,即使抽的卷烟也都是自己晒烟叶子自己卷。这卷烟放在家中待客也是极好的。所以方锐笑了笑,还是把烟给父亲留下了。
“娃,圣山上不得啊。”方永寿又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。看到方锐的不解,方永寿反问方锐:“你知道你那些叔叔伯伯为什么都回来了嘛?”
方锐摇头,其实他在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村里面的人相当的多,因为正常不过年不过节的时候,村里只有留守的老人和孩童,很少有青壮年还留在村里种地打猎了,都去县城或者更远的城市打工,甚至定居在那里。能走出这小山村,见识过外界的花花世界,又有几个愿意回来这个连网络都没有通的地方呢。
“现在的时间是七月初,距离七月十五已经不远了啊。”方永寿继续抽着他的那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