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有如此心胸任用一个窦家人。”他因为兴奋说到后面面露狂热,他的情绪也渐渐感染了刘建。
“殿下,到时候天下大定后,咱们浑水摸鱼,又何愁天下大事不定?”中年儒士开怀大笑道。
“到了殿下称帝时,征臣翁主不还是您的吗?多一天少一天又怎么样呢?”
两人一视而笑,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美好的一天。
诸侯王自七王之乱后已经元气大伤,再无与朝廷抗衡之力不说。就是个七万之乱成了,刘彻手里拿得出的战将如程不识、李广,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。
再退一万步说,这两个草包真的造反成功,又怎么确定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呢?
这些他们都没有想到,他们已经自以为是地陷在了成功的畅想里面,不可自拔。
或许,他们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没有召集死士在长安劫刘征臣。就当他们能在戒备森严中成功将刘征臣劫走,得到的也只会是一具死尸,而不是与他亡命天涯的刘征臣。
这样唯一正确的事情,也不过是延缓了他们的死期。
有的人总是喜欢生活在各种假如中,来给自己不满意的人生添一些亮色。
刘建就不止一次地想,倘若先帝选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