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分是为了他没有子嗣着急呢?还是羡慕馆陶从前对先帝的影响力?
刘彻心有戚戚然地点点头,叹了口气。也不再提了,还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吧。但是,私心里总还是不放心,转到偏殿叫春陀去把阿娇专用的**医叫来,叫他悄悄地去。
什么叫悄悄地去?
就是希望这件事不要出了椒房殿,也是,不过就是小事。但要是有心人想往大说,也是很要命的。
春陀叫过海棠和杨得意把陛下的意思说了说,叫他们好好敲打刚刚听着的人,这才去请**医。
**医很快就来了,给阿娇切脉后说的还是那老一套。说她思虑过度,惊神了。也没什么大碍,但还是开了张药方子才退下。
刘彻这才缓下心神来,又想娇娇说的对,只是小事,他要太看重了,再把她弄得心思更重了。
他回头去看阿娇,她已经浑不当回事拿起了本书舒服在坐在榻上看了起来。
他低低地笑起来,笑自己的关心则乱。是啊,不就是做了个噩梦。
他上前伏在榻上在她额上印上一吻,柔声说:“你在这乖乖地看书,下午召了大臣觐见,朕得去宣室殿了。”阿娇放下书,就要下榻同他一起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