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阿娇耳朵里。
阿娇问起时,刘彻没有觉出半点异常来,还真心地同阿娇夸他:“从前,朕还想能看出朕的心思的就只有你一个了。没想到,朕一起长大的伴读,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看出来了,真希望朝廷上下能再多几个这样理解朕雄心壮志的人。”
“会的,陛下。”她低低地应了一声靠在他的肩头,另起了话头同他说起了金俗女儿金红出嫁的事宜。
虽说这桩婚事按理来说不由阿娇管,但太后好容易找回了女儿,百般宠爱都觉不够。虽说太后自己都觉得金红嫁这么高,身份地位相差太大,但是心里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补偿女儿好。又是淮南王亲自写信来求的,齐大非偶的心思就淡去不少,想着自己也是平民女子入的宫。
金俗又没有应对这样王室婚事的经验,太后又疼外孙女,金红的婚事自然就又落回了宫里。阿娇作为儿媳,作为弟妹,作为舅妈,怎么都得管管的。
刘彻听着听着就有些不耐烦,隐隐有了些不高兴。“大姐的女儿在长安嫁个富足人家,就足够了。偏偏铁了心要去当淮南太子妃,刘安求这个儿媳想见是没有安好心的。”
到底不是从小长在一起的姐妹,渐渐地又发现金俗行事又有许多看不顺眼。刘彻的话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