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其候只会更得意。
唉,这个窦王孙啊。
阿娇一曲终了,抚琴轻叹。窦氏的事,她已经答应了祖母,那么就一定要管的。
“怎么不弹了?”
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,左右侍奉的宫人已经盈盈下拜行礼了。
是刘彻,他从朝会上回来了。
阿娇就抛开了满心的不快,起身上前笑盈盈地挽住他:“陛下,回来了也不说话。”
“想想,似乎有很久没有听过娇娇弹琴了。”刘彻一边同阿娇去侧殿更衣一边说。
那是自然了,不是给你做衣服练绣功,就是在练书法学丹青。剩下的时间就耗在宣室殿和两宫问安中,哪有时间弹琴呢?
只是,如今只用去长信宫了。
她的眉间就暗了暗,刘彻对于旁人的情绪细微变化或许不甚在意,但是于阿娇身上,一点风吹草动他比海棠更早察觉到。
换了衣服,又漱口过。刘彻携了阿娇进寝殿,就找了话同她说:“晚膳用什么啊?朕饿了?”
阿娇的情绪马上就牵动过来,一面想着又一面问他:“给你上点心配着茶,先垫一下吧,离用膳还有一个时辰呢。”
刘彻又不是真饿,自然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