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觉得身后隐隐地有异响。
她不敢回头,更不敢细听。
慌张仓促间,她一脚踏空,“嗖”地一声,好像什么咬了她一口。尖锐的痛楚从脚上传来叫阿娇痛的叫出声来,她蹲下去一看,一层树叶和薄土之下,一个削的细尖的木齿陷阱,一排木齿已经陷进肉里了,血正汩汩而流。
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怕什么来什么啊。
为什么别人穿越的重生的,都挥斥方遒?简直分分钟创造奇迹,吓懵古人。
到了她,在野外迷了路,还叫猎人的野兽夹子给夹着了。
得,在这里过上一夜,明天就叫野兽撕的东一块西一块。
脚给夹住了,也走不动了。她咧着嘴,倒抽着冷气坐下,想把衣裙扯破止血。但是,上贡的布料实在是太结实了,阿娇扯了半天除了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耗完,什么收获也没有。
阿娇深深地叹了口气,也不去挣扎了,颓然坐下。望着苍蓝的天幕,在这漫长的一天里难得地安静下来,刘彻想必已经知道了吧?
会找她吗?
会。
会难过吗?
也会。
但是阿娇不担心他,他的世界她虽然浓墨重彩地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