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声燃起来后,阿娇起身兑好细盐水,就着竹歌给她做的小毛刷细细把牙刷了一遍。再从锅里已经热了的水中舀出一瓢来洗脸,再抹上香胰洗漱工作基本就算完成了。
“小姐,您怎么起这么早啊?”竹歌闻声披件衣服就起来了,阿娇看了她一眼到靠着墙角一个大碗柜木架里取出一只铜盆,揭开碗柜旁的一口腌菜缸,伸手往里面掏出来半颗菘菜,然后从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再兑一点锅里已经烧热的水,把腌菜泡上。
“睡不着就起来了,还是我做饭吧,你去劈柴。”阿娇一边干活一边吩咐她。
“小姐,我来吧。”竹歌总见不得阿娇干活,在她心里主子就是主子,怎么能干粗活呢?但是偏偏阿娇又说不听。
“快去吧,咱们今天不还要去市集上买过冬用的东西吗?”阿娇舀了两瓢热水到盆里递给竹歌。
竹歌还想说什么,阿娇就语重心长地把隔三差五就要拿出来说的那一套再说一遍。“竹歌啊,我什么活都不干,什么都不会,不叫人怀疑吗?再说了,我也不是从前的我了,还能什么都等着别人服侍吗?”
道理竹歌也不是不懂,只是几十年根深蒂固在她心里的观点也不是几个月就能变得过来的。她只能叹口气,拿着水盆出